可是这话在岑云初听来却刺心无比,照着她的衣裳尺寸,她的衣裳不就是那身嫁衣吗?
这两个丫鬟也不知道为什么岑云初的脸色更难看了,吓得连忙跪在地上。
“是奴婢们乱说了,请姑娘千万别生气。要打要骂都随姑娘,只求您别气着自己。”
她们两个这么大反应,倒把岑云初吓了一跳。
看她们如此惶恐,想着这里的主人平日里必定十分严厉残暴,否则也不会把丫鬟们吓成这样。
岑云初一向不喜欢迁怒,虽然她厌恶痛恨这里的主人,可也不会跟下人过不去。
“你们起来吧,我没怪你们。”岑云初放缓了语气说,“中午的衣裳就好,不必再换新的了。我不会在这里常住,也不必这么大费周章。”
那两个丫鬟听她如此说,吓得了连大气也不敢出,战战兢兢地跪在那里,说什么也不肯起来。
岑云初正要说话,从外头走进一个人来。
这人走路的时候总是半弓着身子,像是随时准备凑过耳朵来听人说话,又像是随时都准备跪下。
“白总管……”两个丫鬟见了他像见了救星。
“你们两个怎么伺候的?”白总管紧绷着脸问。
瞧着岑云初脸上不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