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乖乖的,爱惜自己的身体,我可以应下你三件事。”那人也不愿见岑云初郁郁寡欢,“不许不让我碰你,半年内也不能让人知道你的消息,且不能让我违背以前的誓言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岑云初立刻反问。
她知道以自己现在的处境,其实并无资本与对方谈条件。
既然对方主动开口,她也没有必要故作姿态。
岑云初不是没有傲骨,也许有的人认为受辱之后该求速死,才显得有气节。
可岑云初不愿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,有的时候,活下去比一死了之难得多。
“绝无戏言,我是要宠你一辈子,何必骗你?”那人笑了,还伸手刮了刮岑云初的鼻子。
岑云初垂下眼帘,想了想说:“可是我说了你又做不到呢?”
“小东西,想的还挺多。你说吧,只要不是上天去摘星星,不是让死人复生,我都答应你。”男人毫不犹豫地说。
“第一,你要保证我家人都平安。”这是岑云初最惦记的事。
“放心,这个一定保证。”那人颔首。
“第二,要查出究竟是谁害的我,要把来龙去脉都告诉我。”岑云初这些天也一直在想究竟是谁指使的那伙人把自己掳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