簇拥着岑云初回了住处歇息。
一觉醒来的岑云初又恢复到之前不说不笑的冷清神色。
白总管一拍手,得,合着十万两银子就买了片刻笑脸。
可这有什么办法,人家的福分就这么大。
别人求都求不来,她却想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,别说只这么点儿东西,就是更多贵重的,也只随人家高兴罢了。
又过两日,那人又命人送了许多绫罗绸缎来。
岑云初又突发奇想,要听裂帛之声。
所以那一整天,这里的下人没一个闲着,全都站在那里撕布。
一片一片,一条一条,姹紫嫣红,随风招摇。
每逢这时候,岑云初都会面带微笑,心情好得不得了。
只要这人送来东西,她必定想方设法糟蹋了。
没有东西可糟蹋的时候便闷闷不乐。
自那人上次离开后,又过了半个月,才又再来。
彼时岑云初依旧在发呆,一副眉锁春山,眼漫秋水的娇懒模样。
“天气热了,怎么不叫她们给你打扇?”岑云初身上穿着冰觳纱衣裙,鼻尖微微沁汗。
她听到了那人的脚步声,可就是不愿主动搭理他。
“打扇扇起的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