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初顺气一边说。
岑云初现在最听不得陈思问的名字,当即嚎啕:“都是你这个老匹夫拆散了我们的姻缘!还说三道四!别以为你玷污了我,我就只能委身于你。告诉你,我心里永远都不会有你!你就是个强盗!”
那人自始至终对岑云初头和颜悦色,哪怕她再任性胡闹,也从来没有一句重话。
可刚才不知哪句戳痛了他,眼神一下变得锐利起来,好似积蓄着雷霆万钧。
他握住岑云初的手腕,举到眼前,冷声道:“小东西,我和你的缘分可比那个小大夫深多了。你可知你腕上的胎记什么来历?
为什么你从强盗手里跑出来遇见的是我而不是别人?
告诉你,一切都是命中注定。你注定是我的女人,哪怕你已经和别人成亲了,也只能和我洞房!”
“不过是一个胎记而已,有什么大不了的?凭什么我生了这胎记就得是你的人?
我从强盗手里逃脱,你若是把我送回去,那么你便是我此生的大恩人。
可是后来你的所作所为和强盗又有什么区别?!
我和陈思问两情相悦,又有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你这样做,既是犯法也是背德!”
“呵,两情相悦!”那人不屑地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