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,徐春君被郑无疾带到了码头,往来的货物较天气热的时候减了一大半。
有几支驼队马队正在卸货装货,不少人见了郑无疾都跟他请安问好。
因为这边的生意主要是他在料理,这里粗人多,他怕徐春君受了冒犯。
“你不是说来这里谈生意?怎么没见人来?”徐春君问。
她捂得严严实实,白狐裘连着风帽, 只露出一张粉雕玉琢的脸。
“在船上呢,”郑无疾指着那艘泊在码头的船说,“这儿太冷,咱们上船去。”
他扶着徐春君上了船,进了船舱,见里头陈设一应俱全,燃着熏笼, 安着碳火,摆着酒席。
可唯独没有人。
“客人还没来吗?”徐春君笑着问。
“来了,”郑无疾笑着替她脱掉披风,“就是你呀!你就是我邀请的贵客,且请入席。”
郑无疾做了个请的姿势,桃花眼熠熠灼灼,满面春风。
“哎呦!”徐春君撑不住笑了,“原来是这样!”
她原本真以为郑无疾带她出来是谈生意的,没想到郑无疾只是骗她上船吃酒。
“这些酒菜都是你爱吃的,在府里你总是惦记着这事那事,不能畅意。索性就把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