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。”
“那就找个大夫来瞧瞧,”姜晴道,“吃几服药就好了。”
“多谢大奶奶想着,我就知道您是个最心善的。”橙云高高兴兴地说。
姜晴脸上虽笑着,心里头可就动了心思。
没有哪个正室希望妾室生孩子的,尤其是她和宗天保关系本就很僵。
偏偏橙云竟然丝毫也不懂遮掩,听不出姜晴话里试探的意思。
还以为姜晴已经不记恨她了,一门心思想要讨好。
过了两日,橙云给兴哥儿做了件小衣裳,费了不少心思。
姜晴也收下了,还夸她:“没想到你针线活这么好。”
这天宗天保从外头回来去看孩子,谁想兴哥儿哭闹得十分厉害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宗天保一边把孩子接过来一边问。
“不知道呢,小少爷从醒了就哭,怎么哄也不好。”奶妈急得一身汗。
宗天保也觉得奇怪,往常孩子便是哭,只要他一抱立刻就不哭了,可今天还是针扎火燎地哭个不住。
摸了摸手脚和额头,也不发热。
“是不是给他吃得不对劲了?”宗天保问。
兴哥儿已经六个月了,除了吃奶,也会吃些易消化的粥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