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在那边呢,咱们不过去见一见吗?”
“有什么好见的?本来也不是一路人,少往一块儿掺和。”水昭仪都不往那边瞧一眼。
她在这宫中算是个异类,从来也不跟谁拉帮结伙。
人们对她也轻易不招惹,一来她和众人并没有太多的利益纠葛,二来她喜欢直来直去,别人跟她往往说不上几句话就没话说了。
“那几位娘娘必定在那里议论岑娘娘呢。”宫女见四下无人便说。
“议论有个什么用?难道他们说十车话就能把人家从昭仪的位子上说下来?”水昭仪很是不屑,“依我看,岑云初倒比她们强。不过是一群乌鸦嫉妒人家鸽子白罢了。
也不想想,得宠不得宠,又不是个人做得了主的,全得看皇上的心意。”
水昭仪对岑云初的印象不错,那日饯花大会,她面前的桌上摆的就是家乡风味。
那个乳扇饼,她吃了一口就忍不住落泪。
虽然每年父兄都会派专人上京进贡,皇上也会把那些东西多多赏赐给她。
可这一次终究还是不一样的,是意外,是惊喜。
而且那饼在上桌之前还特地拿火烘了一下,又甜又软,别提多好吃了。
岑云初舞也跳得好,水昭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