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没细问。姐姐若喜欢,回头叫扶岚找出一匹来给你送过去。”岑云初大方地说。
“既是云妹妹美意,那我就不推辞,多谢了。”水昭仪很是爽快。
“我十三岁的时候曾经去过南疆,”岑云初说,“那儿的芭蕉林甚美,天气也是真热。”
水昭仪听她提起自己的家乡,眼睛不由得亮了,继而又有些黯然:“你去的时候我已经进宫好多年了,现在还时常梦见芭蕉林。”
“世人都说草木无情,焉知不是芭蕉林也思念娘娘才来入梦呢!”岑云初道。
“云妹妹,你是个顶顶聪慧的人,且又生得美貌无比。
将来的造化远远在我之上,你不必多讨好我。
我在这宫中一无实权,二无盟友,帮不上你什么的。”
岑云初闻言笑了:“我并不想让姐姐帮我什么,我只是钦佩你入宫这么多年,依旧保持本心,甚是难得。”
水昭仪闻言自嘲地一笑,说道:“保持本心?你不如说我毫无心计,不通世故。”
“就娘娘方才那番话,并不是不通世故,只是知世故而不世故罢了。”岑云初道,“故而我才说难得。”
水昭仪轻叹一声,说道:“难怪皇上独宠你,你原也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