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郑龙冷笑了两声说,“那徐家还是拖赖着姑太太的关系才回来的,能有什么高招?”
“你这些天不在家,我这眼皮老是跳,”冯氏说道,“心里头也直发慌,格外的不踏实。要不咱们想办法抽身吧?反正现在也差不多了,这么多年攒下来的家底,足够咱们隐姓埋名衣食无忧了。”
“最烦你们这些妇道!动不动的不是心跳,就是眼皮跳。”郑龙多少有些不耐烦。
冯氏的这张老脸,他早就看腻了。
但一来有糟糠之妻不下堂的古训,二来逢适合他两个人,一个主内,一个主外,才能更好地盘剥郑家。
他们两个不只是夫妻,更是同谋。
“咱们两个都一把年纪了,眼看着土埋半截了。”冯氏忍不住伤心起来,一边抹泪一边说,“做了一辈子的奴才,到老了,不该享享清福吗?你这腿一到变天就酸疼难受,我操劳了大半辈子,也浑身是病。况且咱们这么多年也攒得足够了,那郑家也没有多少油水了。何必恋恋不舍?”
“你听我说,现在孙子孙女都还小呢,咱们也不必急着离开。况且这大奶奶来了,府里头还愁没有进项?别的不说,徐家还有陆家,都不可能看着郑家揭不开锅。”郑龙的态度缓和下来,回头劝冯氏,“那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