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。”
“哦?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岑云初问。
“我们宫里的墨涵和她是老乡,私下里走动颇多。她说玉书近来三五不时地往宫外传递东西,还都是些值钱的东西。
我们这些宫女的月例银子都是有定数的,虽说钟婕妤今年晋升了位份,可是身边的人也不会一下子就阔起来。”爱莲说道,“而且……”
“你说的这件事很有趣,接着说下去。”岑云初很感兴趣地说。
“而且她是托福祥宫的二总管永平公公给她往宫外带东西的,”爱莲说,“其余的奴婢也不敢多言了,娘娘是绝顶聪明的人,必然能猜出些什么来。”
岑云初听了,稍微沉默了片刻,点点头道:“爱莲姐姐,多谢你好心来告知我。
只是我想着我无论和惠妃娘娘,还是同你,往日里并没有什么深的交情,怎么你会肯直言相告呢?”
爱莲面对岑云初的疑问也并不慌乱,轻声细语解释道:“娘娘疑心奴婢,这没什么好奇怪的,毕竟在这宫里人心隔肚皮。
奴婢虽不是这宫里的人,但一向倾慕娘娘的为人。
就连我们娘娘平时虽然对您淡淡的,可是在心里也是佩服的。
况且大人间无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