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席散了之后,冯昭仪回到宫里,又叫了几个人过来摸骨牌。
她们这些不得宠的嫔妃聚在一处消磨时光,难免要议论到正得宠的人。
“今日的风头可都叫那高才人出了。”虞才人打出一张牌,随即呵呵一笑,“真是只闻新人笑,不见旧人哭啊。”
“新人自然得宠,似你我这等旧人还是好好地摸牌吧!你不打起精神来赢我们,还有空儿琢磨这个。”水昭仪笑着说,“我早都不管这些了。”
“谁能比得了你呢?”其实宫里有不少人还是很羡慕水昭仪的。
她不必刻意讨好谁,也没有人算计她们母子。
待皇上百年之后,各位皇子必然会受封,那时如果她还健在,便可随着儿子到封地去享福了。
“不过话说回来,这个高月影还真不是吃素的。”冯昭仪说。
“我倒是没看出来,”宋美人笑着说,“她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,能有什么城府?”
“没有城府?你瞧瞧她今天行的事儿,既顺了皇后的意,又讨好了皇上。
还把一向傲气的岑昭仪拉过来给她做嫁衣,让宋美人做陪衬。
就这样还没城府呢?”冯昭仪冷笑一声道,“就你这样的,她把你卖了你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