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地冻的,实在没办法。公爷前些日子还说,等到天暖了,就把福伯迁回去和你祖母合葬。”
“公爷和夫人这么想,当然是好意。可一来我是女儿家,并不知道我家的祖坟究竟在于何处。
只知道当初我父母离开登州几年后回去上坟,便已然找不到了。
想是被人把地占了,只好不了了之。”双怜说道。
“那既然是这样,就把你父母的坟迁到京城来吧。”姜暖说,“不然你祭奠着也不方便。”
“夫人一片好心,不该辜负的。可若是公爷派人去找,必然要惊动我舅母他们。
虽则是我这当小辈的不该乱说,但我舅母一家实在难缠得很。
当初我父母执意不肯进京投靠,也是不想给公爷添麻烦。
若是叫他们知道我来了这里,便也立刻如吸血的蝇子一般扑上来。
至于我祭奠父母,遥祭也是一样的,要的是心诚就够了。”
姜暖听了她的话,想了想说道:“既然这样的话,就先放一放吧!等到天气好了再说。”
双怜虽然不曾细说,但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,她这舅母很不是个东西。
她父母都已经不在了,舅舅舅母一家又非善类。
她不想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