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还算投缘,可我家侯爷和他家公爷早年稍稍有些龃龉,虽不是什么大事,可终究是有些不愉。”
徐春君一听陆夫人这么说,便知道她更中意义宁公家的小女儿。
“求娶求娶,自然要好好地谋求才成。”徐春君笑道,“毕竟是在人为嘛!”
“你说这话我是认可的,”陆夫人听了点头道,“我听人说义宁公有个宠妾殁了,他哭得连朝都上不了。
并且不许人下葬,抱着死尸不肯撒手,多少人劝也没用。
我今早还跟侯爷说叫他过去探望探望,劝说劝说,也算尽一份心了。
就算不为了儿女婚事,也能弥合一下彼此的关系。”
“义宁公的宠妾,可是那位姓庄的美人?”徐春君问。
“就是她,年轻轻的,可惜红颜薄命。”陆夫人说,“咱去他家曾经见过两面的。
虽说只是个妾,却难得庄重懂事。莫说公爷宠她,就连义宁公夫人和他家的老太太也都高看她一眼。
只可惜红颜薄命,才二十几岁就殁了。”
“公爷再舍不得,可也是人死不能复生啊!”徐春君说,“怎好一直不让下葬呢?”
“谁说不是呢!都咽气的人了,还抱着不撒手。”陆夫人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