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定,否则也不会有“捉奸捉双”这句古训了。
更何况事情已经过去两年,当事双方均已身死,又无直接目击的证人。
“这件案子是大人上任以来接手的第一案,举足轻重,尽量不要出错。”徐春君明白不只是因为这件案子本身,更关乎到郑无疾能不能够在这里站住脚,取得民信以及手下人的信服。
“夫人说得极是,”郑无疾点头,又一脸巴结地请教徐春君,“你知道我这人向来毛躁,不够沉稳。还请夫人指点指点,为夫我接下来该如何行事?”
徐春君心里清楚,郑无疾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,他只是单纯想听自己的意见而已。
于是也不推辞,说道:“这件事既然不能立刻解决,也要先把这些村民稳住。
大人一会儿便可升堂,叫两个村子的相关人上堂去对质。
问得细一些,叫文书全部如实记下来。
然后告诫众人,此案大人已经受理。在未审明情由之前,双方不可再起争端。
否则哪村的人不听劝诫,便由哪一方负全责。
之后咱们再酌情而定,看这案子到底能不能够查清。
剩下的就得走一步看一步了。”
“我和夫人想的一样,先把这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