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当年的事说了个大概。
吴先生趁机问道:“这么说竟成了无头公案了?大姐你就在这左近,依着你看,那崔氏可是个不贞的女子么?”
宋婆子道:“那媳妇是个老实的,平日里她丈夫在家与不在家,她都极少出门。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,有的女子表面上不肯抛头露面,实则心里头不安分,也是有的。”吴先生又把话往深里说了一分。
“她应该不是那样的人。”宋婆子摇头。
“如此说来,应是那货郎的错了。”吴先生一边说一边留心观察宋婆子的神情。
宋婆子顿了顿,只说:“反正人都死了,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呢!”
明显就是不想再往下说了。
“大姐,实不相瞒,我就是新任知州大人身边的师爷。你若知道些什么不妨跟在下说,这案子不结,两个村子永无宁日。”
宋婆子不免吃惊,定了定神后说:“先生别问了,一来我的话做不得准,二来也实在得罪人。
我一个孤老婆子,可惹不起那些如狼虎般的人。”
吴先生何等精明,当即说道:“大姐,你可放心,只要你的证词有用,我保你无事。
我看你在这小地方实在有些屈就了,不如到州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