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说陛下对他们母子越发宠爱了。”
“皇后的日子想必是不好过。”淮阳王叹息一声,“她如今还惦记着咱们,一再提醒要小心郑无疾夫妇。”
“郑无疾自从来到这里倒真是做了不少事情,不过也得罪了不少人。”姚正说道,“就拿挖河道的事来说吧,陈州的乡绅商贾没有一个不怨他的。
都说他这人实在有些好大喜功了,但也是敢怒不敢言。”
“郑无疾绝不像这些人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,”淮阳王笑了,语气里竟有几分赞赏,“他如今还不到三十岁就已经如此的老练狡猾,要是放任下去,将来还不知怎样呢!”
“那依照父王的意思,咱们该怎么办呢?还像以前那样?”姚正小心地问。
淮阳王看了他一眼,就像看一个废物:“你和你妹妹真不愧是一个娘肠子爬出来的!”
姚正的脸红了一下,这么多年,他都努力让自己变得成熟深沉,可还是总被父亲瞧不起。
“之前我说要检举郑无疾滥用民力,搜刮民财,父王不是说先不动他们吗?”姚正变得更加小心翼翼,生怕说错了话。
“之前是之前,现在是现在。”淮阳王把身子往后靠了靠,让自己坐着更加舒服,“之前河渠还没有挖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