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不是来看姑姑来了吗?”徐春君说,“姑姑可得千万保重身体,大夫不是说了,什么时候春暖花开你再出门去。”
“我知道,所以老老实实的在屋里待着呢!”徐琅的气色恢复了不少,陈钦对她爱护有加,尽管她已经三十岁,却还是被娇养得像个小姑娘一样。
“姑姑其实之前就应该猜到了,您那么聪明,哪里瞒得过去啊!”徐春君说。
“我倒是隐约猜到一点,你让阿斑他们去查郑家的管家,应该是想看他看堪不堪用吧?”徐琅道。
徐春君点头:“姑姑猜得不错。我知道自己嫁过去后多半是要管家的,郑家的管家得不得力,是很要紧的。只是我也没想到竟然能查出他们侵吞财物、中饱私囊到如此地步,真是令人发指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!”徐琅也不禁感叹,“这才是为人主身不正,其左右必藏奸邪。听说都送到官府去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具结?”
“多则半个月,少说七天,应该也就出结果了。”徐春君说,“我今日来是想求姑父帮忙荐一个账房先生给我,我们府上如今没有管账的。”
“好说好说,你姑父认得许多为人正直,生活又清贫的老儒生。他们进仕无望,要么教书,要么给人做账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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