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那也只好作罢,她们只是化缘,又不能明抢。
徐春君先是跟紫菱说:“衣料不够也没什么, 刚好要把那个绸缎庄给撤了,还有不少货底子, 全都拿进来用了吧!”
然后又说:“告诉看门的, 以后这些三姑六婆, 凡自己登门的都尽量挡一挡,不要让她们进来。这些人若走动得太勤了, 难免会惹出是非来。信佛当然不是作恶,可若是被人当成肥羊宰,那未免有些太冤了。”
“姑娘说的在理, 我回头就跟看门的交代下去。”紫菱深以为然,“这些人就是属蝇子的,闻着味儿就呼上来了。别的不说, 咱们家太太可是个来者不拒的,恨不得把这些人都供起来。多少银子也不够布施的,偏偏她又不当家不知柴米贵。”
“另外你哪天抽个空儿, 到普渡庵去, 请净凡师父把海灯点上。一来免得太太多想, 好像咱们不让她信佛似的。再者也能堵一堵那起人,免得她们一次次上门来。”徐春君心思细腻, 遇到事总是尽可能地减少后患。
“我记下了,明日便去。说实在话, 净凡师父心地公道, 不会像她们这些人似的, 总是想多赚钱。”紫菱是真心要替徐春君分忧。
这个家除了她们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