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你们两个一分钱都不能有了。
此外,咱们府里不养闲人。你们两个的身份在这儿摆着。凭什么每天除了吃就是睡,只享清福?
等伤养好了,每日里都要做针线。做不了精细的,就给这府里的下人做鞋做衣裳,连我们姑娘都还做呢,你们不做怎么说得过去?”
她说一句,胡婶子就答应一句。柳姨娘瘫坐在那里像个木偶似的,也不说话。
她以往猖狂,都仗着郑无疾给她撑腰,而徐春君又轻易不同她一般见识。
如今是她自己作死,结果被人摁住了,翻不了身。
紫菱又说:“你看看,可着京城,谁家的姨娘像你这么不懂规矩?又有几个主子能及得上我们家姑娘这么大度。是你身在福中不知福,轻狂得太过了,招来了灾祸。往后你若还是不知收敛,少不得打一顿,叫人牙子来把你卖了。
别以为到时候大爷一定护着你,大不了我们姑娘再买进个听话又美貌的,拿她换你,不信大爷不同意!”
紫菱的话像鞭子一样,一下一下抽在柳姨娘的身上。
“我们姑娘金尊玉贵,你不过是个下贱的妾室,自己不知收敛,反而得寸进尺,真是瞎了眼!”紫菱的脸紧绷着,像这样的话,徐春君是不会说的。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