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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郑无疾是挟一腔怒火要将她扫地出门的,如今却是她稳如磐石,质问郑无疾。
陆侯爷只觉得不论孰黑孰白,两厢比照之下,郑无疾都已然落了下风。
“好好好,”郑无疾连声叫好,“我就让你问,看你能问出什么花样来!”
“你说是我要害你,也不过有这几个依据,”徐春君微微一笑,“你说思管家去找你,是诱骗你落单。我不敢说这件事和我无关,毕竟他是我手下的人。但我想说,若是有别人要害你,就不能时时跟踪你吗?
从来都是有千年做贼的,没有前年防贼的。你平日行为不检,时常不在家,常走夜路,这也不是什么秘密。
说句不好听的,如果我真要害你,何必落下这把柄引人怀疑?只叫人随时跟着你,再伺机下手就是了。”
“你巧舌如簧,我辩不过你,可其他的你怎么解释?”郑无疾认定是徐春君害他,所以只觉得她在狡辩。
“其二,那些人为什么要告诉你是我要害你?真要是我买凶杀人,难道会找一群多嘴多舌的贼?何况为主顾保密本就是他们必须遵守的规矩。”徐春君说,“你可想过这不对劲?”
“那有什么?他们自然是认为我跑不了了,”郑无疾道,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