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大姑娘,你虽然自始至终都在我们府上,可你的同伙却可以出入。就好比这些日子我没有出府去,也并不妨碍你栽赃到我身上。”张婷致装无辜,徐春君更沉稳,“不过若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事情只要做下了, 总是有痕迹的。”
“表嫂,你不能含血喷人。我没做就是没做,”张婷致摇着头哭道,“你随便拿了几个人屈打成招,让他们赖在我头上。我可以对天发誓,我绝没有害表哥!”
徐琅听她说这样的话,忍不住皱了皱眉头。
这姓张的姑娘, 绝非表面上看到的楚楚可怜,温柔软弱。
因为她每句话里都含着刀子,看似孤立无助,实则处处指向要害。
就刚才这几句话,就有四两拨千斤之效。
不过她也并不担心。
徐春君明显已经成竹在胸,她再能狡辩也没用。而自己只要在旁边陪着看戏就好了。
“张大姑娘,你自恃聪明,又觉得自己手上有底牌,所以才在这里跟我反反复复地颠倒黑白。你信准了见棺材不落泪,那我也不必跟你客气了。”徐春君一派光风霁月,“我从来不屑用阴谋,因为我用的都是阳谋。你可知道什么是阳谋吗?就是我什么都不必藏着掖着,大大方方地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