货的张小三勾搭。我们把他们两个都摁住了,请大奶奶发落。”
徐春君听了也不意外,边走边问:“那个张小三平日里就跟她来往么?”
“从春起就常勾搭,后来大奶奶来了,他们收敛了些日子。”祝妈妈说,“我们后院的人都知道的。可空口无凭,这种事总得拿住了才好定罪。”
“你说的不错,”徐春君点头,“否则就是白饶舌了。”
胡婶子和那个张小三被人看着,关在柴房里。
徐春君到了,二人只是求饶。
“胡婶子,你是柳姨娘房里的人,没事跑出去做什么?”徐春君坐在下人抬过来的椅子上问。
“大奶奶,我就是想出来买点吃的,今日是柳姨娘生母的祭日。”胡婶子一副可怜相。
“这话就是胡说!”绿莼反驳她,“一来谁家许妾室私祭?二来,你要祭奠总得我们姑娘点头方可,要点祭品也不是难事。你这是自作主张又想打我们姑娘的脸。让外人以为我们姑娘多刻薄,逼得你们自己偷着祭奠!”
“我错了!我没想那么多,只想别给大奶奶添麻烦。”胡婶子求饶道。
徐春君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张小三,开口道:“怕不是这么回事吧!你们哪里来的银子?每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