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战夙便入住爹地妈咪的对面房间。
藤蔓上竟然卧着一个少年。穿着米黄色风衣,枣红色围巾随意的搭在脖子上,一张侧脸简直完美得不可挑剔。
只是,那家伙睡在一根颤悠悠的细长藤蔓上,却能翘起二郎腿,双臂枕着脑袋,悠哉乐哉的睥睨着他。
这平衡能力完美得让人咋舌。
他躺在冰凉的石洞里,双手被反绑在后背。双脚也被绑着。嘴里还塞着他自己的袜子。袜子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熏臭味让余承乾恶心得只想吐。
竟然有人用如此惨无人道的方式折磨他,让他知道是谁这么羞辱他,他定将他削成人棍。
余承乾那张俊美无暇的脸庞气得青筋浮动。很快,他的目光落到前方高高悬吊的藤蔓上。
余承乾骂骂咧咧道:“你是谁?竟敢绑架我?你可知这余家寨是你来得去不得的死亡之谷吗?”
少年白了他一眼,很傲娇道:“别把你们余家寨吹得天花乱坠的。对我而言,如过无人之境来去自如。”
余承乾俊脸扯出森然的冷笑。
“说吧,你想怎么死?”少年唇齿轻启,声音明明是有温度的,可却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余承乾嘴里塞着袜子,想说话,却发现嘴巴无法翕合。顿时俊脸因为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