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听了一半,顾醒回到了餐桌。
白鸟问怎么回事,顾醒说:“出酒了。”
白鸟道:“那就别对旁人说了,这些怪诞调查员很要面子的。”
顾醒连连点头。
一会儿,红杉回了隔间,脸上已无丝毫异样。
察觉到顾醒在看自己,她立马怼了过去,“怎么,没见过女人上厕所啊?把话筒拿过来——”
聚会的狂热气氛一直持续到晚上十二点钟左右。
席间,红衫借着酒劲儿又来劝说顾醒上她的贼船——对,贼船,反正顾醒是这么认为的。
苦口婆心的劝导没有用,红衫干脆拿起酒瓶子,意图将顾醒灌醉,强行签下助理合同。
自打小洞出现以后,顾醒酒量大涨,几乎千杯不醉,反倒是红衫劝酒一半,说话开始打结了。
灌酒不成,红衫抓住顾醒的手非要他签字,再按个指印,顾醒坚决抵抗。
一阵混乱之后,安达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,按了手印。
醉醺醺的红衫误以为得逞了,再次拿起话筒,“今天是我和顾醒君合作的开始,goodstart,让我们举杯高歌,high起来!”
十二点一过,醉酒的人越来越多,唱歌的只剩红衫和蛙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