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座位上看报、聊天、吃零食、睡觉、补票,有的魔神到站下车,有的则踩着列车发动的前一刻钻进了车厢……没有人注意到另一个世界的险象环生。
由于东警厅的提前封控,彼时的大田站内空无一人,作家和绿友利惠并肩走在最前面,月光透过半开口的顶棚照进站台,投下一对相爱的影子。
作家把烟头磕了磕,熄灭,扔进了垃圾桶。
绿友利惠把自己已经听过无数遍、有些掉漆皮的方盒收音机也扔了进去——当地怪诞调查员不久之后满怀敬畏的心情将收音机带走,以免无辜者被卷入怪诞事件当中。
一人、一怪诞,看着从顶棚敞开的部分飘过的月亮,一言不发,牵起了手。
身后不远处的嘉宾看了看前面一对璧人,又看了看身后忙碌的怪诞联盟摄制组,在久未平复的迷茫、震惊和不解中拨通了课长深谷的电话:
“你肯定猜不到我今天晚上经历了啥。”
“不要卖关子,”深谷道:“为了救你我心力憔悴。”
“您知道吗……刚才动嘴的要是我,这会儿和那个怪诞女人卿卿我我、又被怪诞联盟当做电影素材拍摄的就不是作家了。”嘉宾的语气里不无惋惜。
从列车上出来之后,作家和绿友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