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了,妃音又如何夺人所好。”华妃音轻声说道。
孟奎坐在椅子上,道:“洒家素看不惯这些,如是洒家,一禅杖结果了这老虎,搞这有的没得作甚。”
华妃音一时语塞,道:“老僧年迈体弱,纵然有心,也是无力。”
孟奎哈哈一笑,也不以为意,说道:“华师妹,当年盂兰法会一别,我们有几年未见了?”
“孟师兄,有三年了呢。”华妃音浅笑低语道。
孟奎脸上闪过一丝异样,只觉心头一抹火热蕴生,连忙暗暗念了一句佛号,暗道,不愧是昙月庵此代佛女,有着柔媚千回之音的华妃音。
哪怕,他这种不近女色的杀生僧,仅仅听这声音,就心神摇曳,不能自持。
有意不去看华妃音那张端庄、妖冶的脸蛋儿,孟奎微微一笑问道:“师妹,为何迟来?”
“自接到师兄的信后,日夜兼程,只是路上遇到了三阴魔宗的人纠缠,方耽搁了一会儿。”华妃音轻声说道。
孟奎闻言,微微一惊,说道:“三阴魔宗?不知是那一脉的魔头?”
“是少阴一脉。”
华妃音似不欲深谈,转口岔开话题,问道:“师兄,那处地界到底在何处?”
孟奎道:“就在温邑城关五里,洒家已让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