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就说此事和夫人无关,只是这等奸邪小人出现在夫人身旁,实在让人震恐,派人严密保护夫人,防止这等奸邪阴潜于此,图谋不轨。”
曲楷大声应诺,折身离去。
苏照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虽然这般做,在明眼人眼里,对他名声可能有一些妨碍,但只要让这宫女胭脂在司寇陈韶面前招供,以陈韶的威望背书,他今日所为就有另外一番说辞。
嫡母不慈,加害国之长君,此乖戾之举,大悖人伦,他纵然给予幽禁,也起码说得过去了。
陈韶见此,心头虽然觉得疑点重重,但也想不出什么关节。
毕竟,人赃俱获,这胭脂盗取宝库修习武道的宝物终归是实情。
“本官问你,你为何要盗宝库之物,欲送往何处?”陈韶冷声问道。
那胭脂此刻尚沉浸在夫人说她从未给过自己手令去宝库,已然知道自己被放弃了,已是万念俱灰。
正是心神薄弱之时,忽而,只觉精神恍惚一下,不由将藏在心底的隐秘说出,“我将三样灵药交给城外一叫孟奎的和尚,先换得寂心香,而后添入中元殿香炉之中,以期谋害太子殿下,夫人之子正可登基,先前,夫人就曾求得三炷欲香,致使国君纵欲不知节制,肾水渐渐衰竭而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