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道。
袁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沉声道:“那位派淳于朔抽调云台大营的军兵,而后又解长水郡尉之职,这桩桩件件,恐怕已有忌惮父亲之意。”
袁彬闻言怔了下,道:“为父掌苏国近半兵权,那小儿畏惧也属正常。”
袁烨阴鸷面容之上,冷霜之色密布,低声道:“恐怕没有这么简单,父亲难道没有发现,那位继位以来,先将父亲在禁宫的贾翼调离宫禁,又寻机废了夫人,现在又借着燕山之盗,分云台大营近半之兵,以淳于朔制衡我袁氏部下,这才多久的功夫?父亲不仅失去宫禁的消息,而且,能够控制的兵力也大为缩水,这对父亲何止是忌惮?”
袁彬闻言,粗豪的面容之上,现出愤怒和惊惧的神色,显然也回过味来。
“之前,你和许先生,还说是巧合。”袁彬怒火中烧,阴声道,若非顾及还有外人在,此刻直想破口大骂,“竖子误我。”
袁烨道:“巧合是真,但那位处心积虑削弱父亲也是真,如此桩桩件件,父亲不得不察啊。”
一旁的李虎听着听着,忽然就有些慌,这袁世伯……转头看了一眼的妹妹李婉君,见其正一脸崇拜地看着袁烨。
就在李虎想走不好走,如坐针毡之时,袁烨又是将今日在沁竹轩的事情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