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苏照一副“不以为然”的样子,敬弘道叹了一口气,暗道,这位君侯性情刚愎,处事急切,他也只能多加规劝了。
转而,苏照又提起一事,道:“孤拟命制令,深感不便,孤欲设尚书台,以饱学之士录尚书事,随侍孤侧,老师以为如何?”
敬弘道闻言,皱了皱眉道:“国家大政,岂容书生意气之人随意指摘,君上此举,恐怕会引来非议。”
苏照默然片刻,朗声道:“文书传达,政令拟制,通达五经之士不可或缺,况公卿子弟,只是一味飞鹰走狗,也非长久之计,若能借此练达政事,有裨国事,也是好的。”
敬弘道闻言,怔了下,老眼微动,知道自己误解了这位少年君侯的意图。
从苏照的解释话语中,敬弘道以为这是对公卿子弟的笼络,以平抚袁彬倒台之后,被满城腥风血雨震怖的惶惶人心。
他却无论如何,也想不到这是苏照为来日进一步集权,甚至为变法做准备。
敬弘道沉吟片刻,说道:“若如此,君上之议,自无不妥。”
陈韶也是拱手附议,不过这位通达权术的法家门徒,眸光微动,隐隐有些明白苏照的用意,不过法家素来崇尚君主集权一身,见此也是乐见其成。
苏照微微点头,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