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干别的,就担石挑土,垒筑高城。”庞灌冷声道:“仇歙,就由你带人督办此事!”
若苏照在此,定要惊叹,古人智慧不可小觑,都搞起以工代赈了。
如果是八郡郡守派发粮食,赈济受灾流民,还可能有上下其手的贪墨,但庞灌以军粮赈济,等军粮用匮,自然不会让军卒饿肚子,再向郑国中枢索要,到时,前方战事吃紧,谁敢伸手,庞灌就敢杀谁!
而此策,也抽调了八郡受灾青壮、丁口,某种程度上,也为后方愈演愈烈的民变之火浇上一盆冷水。
釜底抽薪,一石数鸟!
那中年将领闻言,目光闪烁,拱手称诺。
庞灌深深吸了一口气,望着桌案之上的舆图,目光在石荆、铁锁二关之间来回盘桓,最终停留在洪河之上。
“大张旗鼓地攻伐石荆关,用兵一月,疲累苏国国力,如能使彼集大军于此,到时就可中途分兵,突袭铁锁关,如再受阻,就只能派一支偏师乘舟船水师逆洪河而上了。”
这一套完整的作战方略在庞灌心中浮现。
从本心来说,他并不想行一招险棋,比如派偏师深入敌境,插入苏国腹地,因为鬼知道,苏国有没有智谋之士察觉到这险策。
就像当初魏延向诸葛武侯进言,发一支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