怖,心存侥幸,私自藏匿发热亲眷,而且现在城中沸沸扬扬,说大人要将这些尸疫之人,尽数坑杀活埋,已至人心惶惶,城中已经出现了好几起瞒报病患之事。”那文吏苦着脸说道。
“坑杀活埋?”蔡旷眉头皱了皱,面色铁青,说实话,他不是没有想过行此狠辣手段,以绝后患,但想着遗患无穷,虽罢此念。
“到底是何人在背后传这骇人听闻的谣言?”
这时,下首一个凝眉思索的中年官员,沉声道:“蔡大人,此事恐怕有歹人从中作梗。”
这中年官员,年龄在三四十岁左右,身形伟岸,相貌堂堂,颌下蓄着短须,眸中不时闪过一抹精明之光。
蔡安闻言,就是问道:“岑主簿,你有什么想法?”
岑休,原本是前任临阳郡守冯匡在任之时留下的主簿,足智多谋,通达军政,冯匡主政临阳期间,以前就多仰仗其人之智。
以至于,蔡旷来临阳赴任之前,苏照就面授机宜,让他考察一下岑休的才具。
蔡旷在临阳数月,随着和岑休的接触,也从一开始的不以为然,到现在凡有大事,皆多依仗其人智略。
就如先前尸疫初现苗头之时,岑休就提出建议,“务必将感染尸疫之人集中监押、看管,清查病人,以军兵密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