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家配合,取不得此宝!”
窦盛闻言,讥笑道:“原来是这番缘故?我道为何,仙家弟子竟不自持手段而盗入别家墓葬,还需仔细问过主家之人的意见?”
由不得窦盛愤怒难抑,自家祖坟都要被人动了,这还能忍?一旦传扬出去,窦家虽大,也将再无他立足之地!
石尧眯了眯眼,寒声道:“你窦家死到临头,还敢大言不惭,狺狺狂吠,詈骂仙家!”
窦盛面色大变,心头又惊又怒,喝道:“你胡说什么?”
“你窦家勾结匪盗,袭杀苏国重臣,而今苏国那位仙君,已入砀郡,你窦家已是死期将至!”石尧冷嗤道。
以他之手段,对这窦家自然可以百般炮制,以作刁难,但他违背师祖之训,在门中道脉闲言碎语中只身来取此宝,已然承担着毁谤风险。
再行雷霆手段,恐会在自家道脉引起轩然大波。
定有人言他心性诡戾,不合昊阳堂皇之道,然后逼迫他交出谋夺而来的景阳钟!
这就是那些道脉宿老的嘴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