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垂问,而这番态度,几乎让热气滚滚的花厅,温度都降了几度。
郡衙属吏,就差把头埋在地里。
鲁琛面色微变,一时讷讷难言,迎着对面少年君侯的质问,只觉头皮发麻,哪怕是数九凛冬,其背后冷汗也顿时打湿中衣,“臣已着贼曹查察……不久之后,当会水落石出。”
“噔。”苏照将茶盏放在一旁的小几之上,肉眼可见的战栗。
苏照问道:“围攻馆驿,袭扰钦使的歹人,可曾下狱鞠问?”
鲁琛道:“为首之人,有着五人,已押在监中,只是……。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已于昨天夜里,死在狱中。”鲁琛脸色苍白,颤声道。
说来,他也觉得奇怪。
“昨天,还真是巧,孤今天刚至砀郡,这些贼寇就提前一天为人灭口,这是在警告于孤吗?”苏照讥讽道。
这几乎不用推理,多半是他将幸砀郡的消息,以邸报明传各郡,虽他刻意不通知驿站,但还是有人在监视着他的车驾。
“臣等死罪!”鲁琛面色倏变,跪伏于地,将头垂下,此刻心惊胆颤,谁敢威胁上首少年君侯。
“臣死罪!”
其后,砀郡郡丞、长史等一干属吏,道都是黑压压地跪倒一片,请罪之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