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功无过,念及此处,心绪稍定。
苏照没有理鲁琛,问着面色虽见惧意,但还勉强保持镇定的高元化,冷声道:“你驻监砀郡也有数月之久,可知郡中属吏,都有谁是窦家之亲朋故旧?”
监郡御史高元化,闻言,连忙拱手道:“回禀君上,郡丞余嵩是窦家家主窦兴女婿,功曹田亮与窦家结为姻亲,市掾史窦慈为窦兴之子,砀郡九县,有四县主官和窦家有着关联,不仅是窦家,康、粱、车、申、王,五家在诸县势力也是盘根错节。”
高元化虽在砀郡甚少查办官吏,可对这些郡望的权力之网,下了大力气调研。
不仅仅是窦家,哪怕其他几家郡望,如康、粱、车、申、王等五家郡望,也有所了解。
这也是其人一点为官心得,事事有备无患,如遇察问,也能有所应对。
退一万步说,于己还能避祸保全。
在这一点上,刚刚到任不久的鲁琛就多有不如了。
这也是亲民官和整风肃纪的御史之间的区别,后者,研究人际关系需是必修课。
苏照一时沉吟了下来,道:“晏卿,这些情形,先前可曾了然于胸?”
虽然晏昌以少宰之职,为他钦命之使,算是钦差大臣一类的人物,但因为监郡御史直属中枢,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