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不禁暗暗称奇。
“女人哪怕在男人面前再如何伏低做小,但在其他女人面前,一定要体面、出彩,这就是女人虚荣的本质。”
“夫人,娘娘和五殿下就在后殿。”廊檐之下,庄妃的管事嬷嬷,一个云堆翠髻,三十出头的妇人,上前说道。
庄诗宁眉眼低垂,行了一礼,柔声道:“有劳了。”
此女此时的声音柔柔弱弱,恬静自守。
那嬷嬷笑道:“夫人客气了。”
暗道,不愧是娘娘的亲侄女,这一颦一笑,模样身段,纵是说亲姐妹,也没人说什么不是。
庄诗宁此刻随着那嬷嬷几一众婢女,入得福宁宫。
宫殿之中烧着地龙,故而一室温暖如春,布置精美,地上都铺着羊毛地毯,雕花玻璃窗之外凝结着雪淞,更添几分别样的美感。
殿中,薰笼香气袅袅,如兰如麝。
云榻之上,铺就着精美的大红羊毛毯,庄妃一袭淡黄色宫裳,外披大氅,云鬓高挽,妆容精美,其人如庄诗宁一般,是标准的鹅蛋脸,皮肤白皙,柳叶弯眉之下,眸似秋水,只是此刻略有几分哀愁浮起,恰到好处地平添了几分美艳妇人的幽怨。
庄妃今年刚刚四十,但保养的极好,皮肤白皙细腻,宛如二八少女,金钗云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