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不定,心头叫苦不迭。
苏照道:“邬司马为军国重臣,应当上书卫君,对卫国军卒,以孤看来,留个八千禁军,维持宫苑安危,充作仪仗,就足够了,若有外患,我苏军儿郎,驱逐敌寇,自不在话下。”
苏照此刻也知道,他这提议就是在极限施压。
邬寿面色变了变,心头暗凛,沉吟道:“苏侯,此事……恐怕会引物议沸然,苏侯可和卫君以及卫公有所商议?”
他一卫国大司马,开口提议裁撤禁军,这……卫国朝廷上下,第一个骂他是卫奸。
苏照道:“邬司马,可先上书,孤会劝说卫君……邬司马,帝丘数百万人口,历经百年,哪里容得这么凶烈繁盛的刀兵之气?”
邬寿闻言,心头一沉,只觉一股铺天盖地的压力朝他涌来,令他喘不过气。
苏侯这算什么,威胁吗?
若他不允,莫非苏军要血洗帝丘?
心头长叹一声,他又能如何?
苏国兵强马壮,又刚刚吞并了西北四郡,正是势力膨胀之时,卫国如何争锋?
苏照面如常色,端起一旁的茶盏,抿了一口。
心头却有古怪生出,暗道,似乎有些咄咄逼人了。
暗道,这种事情,以后还是交给手下人给邬寿施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