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互惠互利，况且你们现在不就在使用人类劳动力吗？”
无眼面露惊讶，好感度直接从负数变成了正数，整整10点好感度。
他不知道白曦这话究竟是真是假？但做鬼这么多年，第一次有人类想和诡怪谈判，并且还是为其他人类争取权利。
当然, 如果她的实力真如血幽大人猜测的，也确实有资格说这句话。至少在血幽市，她的话是有用的。
“您的话，我会转告血幽大人，如果有什么需求，也可以直接跟我说。”
无眼的深神色越发恭敬，他不像普通小诡，脑子不清楚。
越是高阶的诡怪，脑子就越清楚，或者说智慧程度越像人，在行事上也更加趋近人类，无眼如此，几个城市掌控者也是如此。
“多谢。”
白曦客气了一下，转身离开，工作了一天，早就饥肠辘辘了，得回去吃点东西填填肚子。
候召室内见白曦走了，滕绍南也赶忙跟着走了。
其他诡怪可不像白曦实力强悍，也不像滕绍南有依靠的大佬，他们留在候召室不敢离开。
待白曦两人离开后，无眼走进候召室，看了眼众诡，“其他人都下班吧！保洁主管留下。”
“是，经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