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而言,即便痛苦也不能做声,否则会在属下面前丢人,是一件很耻辱的事情。
再说,当年他在涡云台练习巴之雷的时候,可没有这么好的病床可以躺。
而永真的医术在那个年纪,也挺让人一言难尽的……
忍一忍就过来了。
“弦一郎大人,这里是医院,是患有疾病的人,看病治疗的营利机构。”
寄鹰众介绍道,看来昨晚也没少做功课,“我们用了您腰带里的日元,订了一间不会有人打扰的病房。”
弦一郎顿时了然。
他仔细打量了一下,发现这里居然是个挺雅致的房间,既有日本的传统装饰,却又装着一扇巨大的玻璃窗,房间里非常亮堂。
这时,他才回头询问孤影众:“村田怎么样?”
“村田已经安全离开了东京,随后我和隐身猴才一起返回,还带回几把日轮刀过来。”
孤影众的帅脸上勾出一丝讥讽,“可我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,有人却让弦一郎大人受了这么重的伤。真是让人意外啊。”
说着,他献宝似的单膝跪下,拿出之前弦一郎给他的药丸。
“大人,我这里还有一颗苇名的疗伤药。只是寄鹰众找我过来的时候,这里已经有不少医生护士,我怕他们看出端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