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,甚至已经有些习惯。
“再说,你小小年纪,怎么张口闭口就是那个女人这个女人的……”
“一口一个老子、本大爷的人,真得有资格教别人怎么说话吗?”
弦一郎侧目而视。
这可是个连鬼都嫌他嘴臭的人。
不死川顿时语塞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这时,突然从山的另一侧升起一颗紫色的信号弹,看距离好像并不远。
那颗信号弹炸开后,两人心里顿时一松。
他们收到了回应。
至少这意味他们着有人接应,不用光脚踩着雪下山了。
不让就算下去了,恐怕也得截肢处理一下。
“你看吧,我就说她肯定还活着。那种连下弦都不是的鬼,根本不是柱的一合之敌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内啡肽在作怪,不死川的脸色甚至有些红润起来,“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吧,她会通知隐部队,或者亲自来找我们的。”
弦一郎没有立刻接他的话头,就那样眯着眼睛一直盯着他,直到连不死川都有些发毛了,大声叫唤起来。
“你干嘛那个眼神看着我!”
“嗯,照你这种以伤换伤的战斗方式,她又是鬼杀队的队医,应该没少受她照顾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