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郎的穿着和在吉原没什么两样,但对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,只穿两层衣服总显得些单薄。
不过对这个不穿鞋就跑遍苇名的神子而言,东京十一月的温度实在算不了什么,至少从脸色上看不出一点异样来。
反倒是富冈义勇,看起来眼圈发黑神色萎靡、像是在为什么事情而感到焦虑,往常那一潭死水之上,更添了一分憔悴。
他肩上披着一件厚厚的毛皮斗篷,腹部的绷带偶尔会从斗篷交叠的缝隙里露出些端倪,草药味的清香浓得刺鼻,让人忍不得不担心他的健康状况。
“九郎,水柱阁下。”
蝴蝶忍看到九郎,一下子打起了精神。
但将视线挪到富冈义勇的脸上以后,之前被戏耍一般的记忆顿时涌上心头,眼神顿时变得古怪不少。
虽然这些说有些不好……但看到他这幅倒霉样子,蝴蝶忍居然还有些莫名的高兴。
当然,只有一刹那而已。
“居然是富冈先生啊,自从上次一别,我们已经有三个月没见了。”
同为鬼杀队的柱,蝴蝶香奈惠先和富冈义勇笑眯眯地打着招呼,“你还记得我吗?”
所谓上次,就是富冈义勇成为水柱的那个日子。
但之后所有的柱合会议,他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