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主观上来说,没有任何难度。
早上桑岛慈悟郎就是在这里为他涂抹药膏。此时房间里残余的药味还没消散,和炉子里的炭火味在一起逐渐升腾混合,闻起来温馨又怪异。
桑岛慈悟郎和现任鸣柱正相对坐在一张矮桌边上,气氛看起来颇为融洽,比起师徒,更像是一对父子。
现任鸣柱虽然只有三十多岁,但看起来有四十出头,个头不高,除了眼睛炯炯有神,整体的形象气质来有些过于平常了,比起鬼杀队的最强剑士,他反倒更像是个居酒屋老板。
狯岳进来时,两人正在说些要紧的事情,所以并未理会他,这让他心中不禁怒火中烧。
来吧。快点来吧。
我真想看到你们变成鬼之后,记忆残存之时那痛苦的样子。
“……简而言之,我打算撑过这个新年,就向主公大人请辞。虽然在这个节骨眼上退下来有些不负责任,但我已经没法再长途奔波了。”
现任鸣柱表情有些苦涩,随后皮笑肉不笑地咧开嘴巴:“到时候,我也像您一样,在这种清静地方做个培育师吧,只是我恐怕很难像您教的这么好。”
显然,想到要从一线退下来,鸣柱既如释重负,也有些不安。
“唔,你的身体情况,已经糟糕到这种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