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会?”
鸣柱疑声问道,再次将目光投向狯岳,“那其它几个剑型呢?”
“都没什么问题。”
狯岳僵硬着脸回答。
尽管心里已经十分不快,但他不能表现出来。
“嗯……你是不是……”
鸣柱先是和桑岛慈悟郎对视了一眼,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,良久才说完下半段话。
“是不是每次尝试一之型时,都感觉自己的脚腕可能会承受不住而断掉,所以不敢全力踩踏地面?”
狯岳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,仿佛有一根滚烫的铁锤在敲击他的喉结,身体也变得无比紧张。
他是怎么知道的?
正如鸣柱所说,他每次在使用一之型时,都会感觉脚腕突然传来一阵过载般的炙热,仿佛下一刻就会变成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。
那种炙热就像一种警告,警告他不要继续,否则那里的骨骼和肌腱就会报废。
而他每次都听从了这种本能的警告,认为是师傅传授的发力技巧存在缺陷。
但从鸣柱的话来看,似乎他也经历过这种感觉,而且还很正常的样子。
“是这样吗?”
桑岛慈悟郎眉头一皱,两只眼睛眼睛严厉地盯了过来,语气也不似之前的温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