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呼吸开始凌乱起来,在两人的追问和凝视下,他感觉自己像是在被审判一般。
而这种被人看透心事的感觉,比在警察局接受刑讯逼供还要难受,那股屈辱和愤怒像是暴风雨中的水面,止不住地开始疯长起来。
他们是什么意思?是说我是个胆小鬼吗?
那种情况下,保护自己有什么错吗?
我想成为鬼杀队剑士,无非是为了力量和薪水而已,难道要为了练剑把自己的腿也搭进去吗?
像你们现在这样?
不知不觉地,他竟然有些庆幸自己学不会一之型了,否则迟早有一天会和眼前这两个家伙一个下场。
但一想到他们变成鬼,可能这种伤残也会复原,他就有些不爽。
“好了,师傅,明天有空我会指导他的。”
鸣柱对自己老师的严厉再清楚不过了,于是赶紧岔开话题。
他这次来,本就还有一个考察稻玉狯岳品性的任务,原本他还不清楚为什么天音夫人会关注这么一个预备队员,但现在他明白了。
没有决心,心中只有自己,连一之型都学不会的人,凭什么成为雷之呼吸的传人呢?
桑岛慈悟郎自然也了解这一点,一下子像老了十几岁,心中有动起了其他念头。
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