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吐每个词都要斟酌好几遍的样子,人生头一次没有与对面之人产生共同理心。
相反,她觉得这个样子的不死川实弥和撒娇的妹妹一样可爱。
她好想笑。
但笑出声的结果恐怕就是不死川从此再不会踏足蝶屋一步,说不定隔着一百米看到她都会绕着道走。
所以她用右手掐了掐自己的左胳膊,这才忍了下来。
“当然不会,只是多多少少觉得有些意外罢了。”
“本来是打算自己来的,但的确有许多死角不好处理。”
她慢慢走到不死川实弥对面率先坐下来,微微鞠了一躬,“那接下来就麻烦你了哦。”
“不、不麻烦。”
不死川实弥僵硬地坐下来,伸手拧开药膏的盖子来掩饰不自在。
“给、给别人上药我也是头一次,如果有什么问题,你尽管告诉我好了。”
当两人之间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时,他才稍微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听粂野匡近的安排。
他胸腔里的心脏像个被反锁在精神病院的疯子,不停在他的胸骨和后背之间反复横跳,咚咚咚咚响个不停。
不死川实弥此时并不知道,如果心跳再快一点,体温再高一点,恐怕他就要开启斑纹了。
等他做好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