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上的汗水,“可是,这个通缉犯,的确不在我们的船上。”
“会不会是您……您搞错了……”
显然,他并不了解鬼的嗅觉有多么灵敏。
猗窝座出来以前,曾经与狯岳有过密切接触的鬼舞辻无惨,直接将狯岳血液的味道在他脑子里模拟了一遍。
因此,这味道他是绝对不可能记错的。
“……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,看来弱者之所以是弱者,真是体现在方方面面。”
猗窝座伸出一根手指,“我要一个活着的狯岳,这是我没有直接摧毁这艘船唯一的原因。”
咕咚。
听到“直接摧毁”几个字,所有船员都不约而同地咽了一口唾沫。
“等等,船长,还有一个人不见了!”
也许是在死亡近在咫尺的危机下,有一个老船员突然提醒道,“就在我们开船之前,有个海带头的小个子上了船,我看他有把力气,就让他上来了!”
“对对对,是有这么个人。”
又有人应和道,“但那个小个子现在却不在这里。”
“可是,我们刚刚把整艘船都找遍了,包括所有能打开的货箱,再没有其他人了!”
“会不会是那些跳海的人之中的一个?”
“可是报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