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中,重新看向对面的弦一郎,后者显然正在静静地沉思着猗窝座刚刚的描述。
看透一切……是不是也太夸张了。
还是说,那只不过是黑死牟的血鬼术之一而已。
这时,猗窝座又开口问道:“但你知道,我与你战斗时的感受又是什么样吗?”
弦一郎沉默了一会儿,良久才回应道:“请说。”
“你很凶猛,弦一郎,比我遇见的任何一个人,任何一只鬼都要更加凶猛,也比任何人都适合成为鬼。”
“你的斗气在我眼中,就像最旺盛的火焰一样,当你决定要攻击我身体的某个部位时,破坏杀·罗针机会将其斗气的指向捕捉,而我的那个部位就会像被火焰烧灼一般发出提示。”
弦一郎的嘴巴微微张开,这是他第一次知道猗窝座血鬼术的真相,难怪他总是能同后边长了眼睛一般躲开自己的杀招。
“但当你的每一次攻击都带给我这种感受时,反而说明你用力过猛了。因为你太执着于自己,而不是敌人。”
“执着于自己?”
弦一郎有些许疑惑。
“嗯,虽然你自己感觉不出,但你在挥刀时,几乎把‘我不能输’这几个字也在了脸上,所以刀刃劈出,几乎没有转圜的余地,也正是因为这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