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无处可去了。
“那你呢？”白小凡问许小言。
许小言双眼通红，平常悉心梳理的两只羊角辫啊，此刻已经不见了。
她只是简单的梳了一个马尾。
她抬起脸，“我要报仇，我要让圣灵教的人全部死无葬身之地！班长……“
她对自己嘴里吐出的对白小凡的称呼感到有些违和，顿了顿，继续说道，“我就这么叫你了，一直以来我都是这么叫你的。我希望你可以帮助我变强！”
白小凡重重点头，“好！我一定会帮你的！”
“谢谢了……”许小言说道，她心里很过意不去。
她的话对白小凡来说，本质上无异于用哥哥的死来谋取回报。
“不用。”白小凡很清楚，她的本意是什么。
想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，他看的出许小言的本意，他也需要借此偿还心中的愧疚。
“时间不早了，我们回去吧。夜间的森林多毒虫，伤着了可就不好了。”古月娜拍了拍许小言的背，牵起了她的手。
“月姐……”许小言吸了吸鼻子。
从她还在东海开始，她就一直以古月娜为榜样。
同为女孩子，古月娜强大，自我而又骄傲的身姿便在她心中挥之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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