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毅成听了许久，心里有话想说，但是又像是被人用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巴。
过去的，现在，将来的。
古熙月，古熙岚，还有那些要债的，似乎在一瞬间都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面。
一个个都在指责他，他就是社会底层的人渣，就是没有未来的废物。
撕心裂肺的声音停了一下，歌手像是把喉咙都崩出来了，停下来喝了一口水。
歌手愣住了！
这是怎么回事，为什么有人在流泪，是被自己的歌声感动了么？
“哥们……”
唐毅成抬头，古井无波一般的眼神多了一丝人的味道。
刚才这一刻，唐毅成心碎了。
英雄不伤心，那是因为未到伤心处。
虽然这个歌手的唱功很烂，但是原唱写的歌词功底很深，那些字里行间的意思，让唐毅成有了那么一丝迷茫。
“什么事情？”唐毅成并没有擦眼泪这种多余的动作，眼泪流下来自然会干的。
长毛歌手有点兴奋：“你这是哭了么？”
唐毅成笑笑，笑容有点冷，背着身后的手，没有摸到熟悉手枪才想起自己已经开始新生活了。
歌手蹭的一下走到唐毅成身边，没发现唐毅成微微侧身了，一把拉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