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话没地方说，差点没噎死自己，也算是见识了唐毅成的风格，不好说话，不像是搞商业的人！
做老板都有套路，不管是遇上什么人，见人说人话，见鬼说鬼话，总归表面上都会应付一下！
老唐却连应付都懒得应付！
古熙岚连忙给古熙月打眼色：看看老唐现在，面对杨宁这种老板都可以不搭理的，还不抓住机会呢？
女人的矜持不值钱的！
杨宁苦笑道：“唐总，我真不是和你哭穷，我们七八家中等院线，现在不少老板都是贷款搞的，光是利息就很吓人真的很需要一部救命的电影的，不瞒您说，有些同行，现在都偷偷摸摸的在电影放风月片了！”
嘶！
唐毅成一愣可回头就笑道：“三点都露的那种？”
“这也有，不过不多，都是一些老电影啦，新的也不敢放不是！”杨宁苦笑道：“但是这绝对是真的就是先赚点电费！”
这些老电影可能都是十几年钱，他们买了播放版权也是好很便宜，几十万就够了，可以一直播放。
总有人会怀旧的，唐毅成只是没想道这些人会那么惨，可这些人也是最反对他搞网络院线的人啊！
“同情你，真的！”老唐拍着杨宁的肩膀，很是认真：“加油，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