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母鸡好几只呢,你说的是哪一只?”张拓海好奇。
“就是最早跟着咱们的那只,就是那个下过四黄蛋的那只。”旺财说道。
旺财这么一说,张拓海有印象了。
“你怎么看上它了?你俩也不是一个物种啊,它能对的上你的审美?”
张拓海好奇。
“馋呗。”旺财一脸羞涩。
“等会儿,你解释清楚了,你这个馋到底馋的是什么?”
张拓海问道。
“一开始是真的馋,不过你不是不让吃嘛,我也不敢,但是吃不着,每天闻闻味也挺好的,我天天没事的时候就去闻,它不让我靠近,我就抓蚯蚓去送,一来二去就熟了。”
“后来不是又来了几只新的母鸡嘛,那些后来的母鸡拉帮结派,欺负芦花,我看不过眼,帮它出过几次头,后腿还被那些家伙啄破过,芦花挺感动的,帮我治伤,还把自己最喜欢的蚯蚓分给我。”
“我一想,估计也回不去了,自己一个人在这边也没个亲人,芦花又这么贤惠,我俩就好上了。”
“反正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,你看着处置吧。”
旺财说完后彻底放开了,一副任由处置的样子。
张拓海听完之后,一个头两个大。
这都